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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虽然谈判有利于改善我们的处境,但我并不赞同让你身犯险!”从格里米担忧与坚决的表情来看,这次她并不想让图林参与这场谈判,“这些村民的行为难以预料,要是他们想要向纠察队表忠,就差一个投名状,然后你正好送上门去,到时候产生的后果……我们谁也接受不了。”
“所以我这次不是带了尤利娅嘛。”看到格里米如此坚决,图林有些无奈的摊了摊手。
“但你们只有两个人,遇上数倍于己的敌人根本连跑都跑不了!”格里米“更何况,到现在我们连敌人的总数是多少、部署情况、指挥官是谁都不知道,我们就算一起过去都不能保证一切稳妥!”
“格里米,你把局势想的过于严峻了。”
一旁的尤利娅一边擦拭着她那把像心肝宝贝似的弓,一边向忧心忡忡的格里米叙述自己对局势的看法。
“我最近从缴获的收音机上听到:派往雪原地区的纠察队大都由罪大恶极的死刑犯组成。这些人,扔到这么一个偏僻的地方,是绝对不会安分守己的。”
“一批从中央空降下来的军队,里面的每个人各个有犯重罪的记录。”伴随着尤利娅的话语,刚才还有点陈旧的弓弩逐渐变得焕然一新,“这样的一支军队,只要是理智尚存的人,就一定会抱有戒心的。”
“所以,一支被时刻提防的队伍,一定不会得到民众的支持。”看到格里米的紧张神色有所缓解,图林如丝般顺滑的接过尤利娅的话接着说道,“既然连基本的支持都没有,有何谈什么投奔,又更何谈什么投名状呢?”
……
十五分钟后,距游击队大部队五公里,图林和尤利娅凭借对地形的熟悉,从茂密的针叶林里来回穿行。
“看来格里米对我这个玩弓箭的不太放心呢!”回想起刚才格里米那无比担忧的神色,尤利娅不禁道出了一句无奈的自嘲,“也是,我这个弓兵当年居然能让敌人突入到五步之内,而且这事还正巧发生在格里米的面前,在那样紧急的时刻,亲眼目睹了这种事,她能对我放心?才怪呢。”
“当年是当年,如今是如今。”图林一边回答,一边提高警惕警戒四周,“虽然人的成见是一座大山,但这并不代表这座山不可撼动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尤利娅点了点头表示认可,“不过,消除尤利娅对我的偏见还好说,消除普通民众对感染者的敌意,这恐怕,会比撼动一座大山还要难啊。”
“有些事情,不经过尝试,怎么能知道结果呢?”听到尤利娅的感叹,图林平静的说道,“正如他人对我们的偏见,如果我们不去尝试去撼动它,我们又怎能知道,它是一座山,还是一堵吹弹可破的墙呢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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